可憐的媽媽 (番外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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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一切完備後,齊教授便一鞭子狠抽在我媽的大肥屁股上,示意她從長椅上爬下來,然後再拉幾下手中的狗鏈,我媽就會像只訓練有素的寵物犬一樣,一邊有節奏的搖晃著兩顆垂在下面的碩大乳房,一邊十分吃力的踩著那雙12公分的高跟鞋,一絲不掛的跟著他,向前悲慘的緩緩爬行著……
齊教授的故事至此先暫時告一段落。
現在,我再說說我媽的另一個「性伴侶」王軍,與齊教授這老頭相比,他對我媽的玩弄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因為他不僅自己會玩,還時常把我媽「拿出去」給別的男人分享。
事件一:為了在一幫狐朋狗友的面前顯示自己的「牛逼」,王軍常常在深夜的時候把我媽從家裡叫出來,然後讓她陪那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流氓們一起喝酒,劃拳,打牌,玩個通宵。雖然礙於王軍的情面,那些人始終沒用雞巴肏過我媽的肉穴,但吃吃我媽的豆腐,當她面講講的葷段子,並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,他們可一件都沒少幹。
比如說在飯局上喝酒的時候,根據王軍的規定,我媽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場的所有人一杯酒,作為今晚的開場白。
於是就見我媽無時無刻不是坐在某個陌生男人的大腿上,不僅要主動給他夾菜倒酒,還要任其將手探進自己的胸罩或內褲裡,含羞忍辱的被人當眾把玩乳房和性器。
一手托住我媽鬆軟渾圓的乳峰底部,一手將她核桃般大小的奶頭往外使力拉長,然後再鬆手讓其自行彈回;或是扒開她迷人的小內和連褲襪,將兩根手指插進我媽的水簾洞,肆意扣挖攪弄她的陰道壁,搞的我媽嬌喘連連,呼吸急促……
事件二:這些經常玩弄我媽的人中,有一個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,這人每次回鄉都會與王軍他們一起吃飯喝酒,並且次次都會要王軍把我媽給叫來。
於是往往我媽剛一隻腳邁進飯店的包間,他就急色色的整個人撲上去,將她一把摟在懷裡又是親小嘴吸香舌,又是摸奶子打屁股,嘴裡還大聲嚷嚷著要我媽喊他「老公」。
面對這樣過分的要求,我媽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,但為了不讓王軍丟了面子,她也只好十分尷尬的一口一個「親老公」,「好老公」,「我也想你」的叫著……在眾人淫褻的陣陣鬨笑聲中,當晚的酒席總算是開了筵。
就連去外面上廁所,他也會叫上我媽跟著,讓我媽替他解皮帶脫褲子,並用小手扶著他粗壯的雞巴,輕撫他的烏黑的卵袋,站在一旁看著他尿完他才滿意。這傢伙有幾次甚至還強行把我媽按下,想要我媽給他口交,好在當時有其他的客人到廁所解手,我媽才得以「 倖免於難」 ……
事件三:當酒局喝到興致濃烈,氣氛高潮的時候,王軍還會要求我媽陪這些人玩劃拳的遊戲。
具體的規則是:如果男人們猜輸了,就必須得自罰一杯酒——不過是讓我媽抿一杯酒在口中,然後嘴對嘴的喂給他們吃;而如果是我媽猜輸了,則她可以選擇兩種方式作為「自罰」:脫去一件除了鞋襪在內的衣物,或是彎下身子叼起那個猜贏她的男人的雞巴,在嘴裡含住一分鐘。
很顯然,無論我媽的輸贏,這個規則對她來說都是沒有絲毫利處的,而且王軍的這幫酒肉朋友在酒局飯桌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,可謂個個都是劃拳高手,和他們猜,我媽自然是贏少輸多。
因此每次和這群地痞流氓們玩到最後,幾乎都只能看見同樣的兩個場景:在七八個面紅耳赤,大聲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間,一個體態豐滿,神情羞澀的中年熟婦,正赤條條的光著上身,挺起一對肥碩的吊鐘巨乳跨坐在某個渾身酒氣的男人腰間,用自己殷紅的小嘴給他喂著酒;或是美婦人撅起了彈性十足的雪白肥臀,足蹬著各種時髦高跟鞋,埋頭在男人的褲襠裡,一動不動的把那些長短不一,粗細不同的陰莖溫柔含在嘴裡,隔著她腿上緊緊包裹的肉色絲襪,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蜜穴隱約可見……
事件四:既然不能讓我媽正兒八經的給自己吹簫吮陽,也不能扒開我媽的雙腿暴插她的肉穴,王軍這幫正值壯年的朋友哥們,自然是十分的不滿足。往往一頓酒足飯飽下來,他們不僅吃撐了自己的肚子,胯間的辦事的傢伙也已一個翹的比一個高。